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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准镜,饼G,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 (第23/27页)
会这样。”柳鲍芙很慢的抽着,“她有时候看着我,用那双眼睛,你知道的,那双大的要把她整张脸都吞掉的眼睛看着我,问我战争什么时候结束。我一遍一遍的告诉她早结束了,她又开始问我为什么这样疼痛。”    “什么疼痛?”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她不告诉我,只是一个劲儿的喊疼。”    1    我的心都要碎了。    “别让她喝酒了,”我说,“她清醒的时候比较快乐。”    柳鲍芙垂下头,宽厚的肩膀抖动起来,笑的有点悲伤:“是啊,快乐的贝卡最讨人喜欢。”    “我可以问你个问题?”    “开问。”她将烟头弹到远处。    “你会觉得不忍心么,看到舒勒。”    柳鲍芙耸耸肩:“为什么要担心他们?”    “你对施密特很好。别装,我知道你对他很好,给他饼干,给他穿衣服,给他配眼镜,你都快当他妈了。”我一边说一边推搡着逐渐满脸笑意的柳鲍芙,“你不觉得贝卡太狠了么?我在瓦耳塔战俘营都没看到那么瘦的囚犯。”    柳鲍芙叹了口气:“我想这是个人偏好吧,其实没什么不同。”    我示意她详细讲讲。    1    “我太累了,恰尔洛夫,先是开拖拉机,然后是弹药厂,最后又去打仗。好不容易战争结束了,我想这总该是时候回家休息了吧?发鱼瘟的,我老爹又病了。他一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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